袁中郎的适世说
大凡书读得太少,如果偶尔读之,常会大惊失色:原来我诸多感悟,自以为与众不同,奇思妙想,却原来书中赫赫然、白纸黑字,前人早已言说得一清二楚。所谓“无知者无畏”,如是耳。
继续阅读“袁中郎的适世说”闲聊刷碗
餐后的刷碗从来都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活儿,更是一项苦差事,喜欢做的人不多;刷碗大抵又是一件很琐碎的事情,愿意浪费墨笔去书写的人也可能不多。家家户户在饭后,刷碗的活计就来了,餐随一餐,日复一日,一堆又一堆碗碟叉勺等待在池边,它们就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小泥孩儿,支楞着面庞,高昂着小脸,完全不顾及嘴边或脸蛋上的碎屑食材,等待着有人来给清洗。可饭后了,人们大多数愿意静下来休息休息,谈天说地也好,品茶听戏也罢,都愿意做放松的事,谁愿意刷碗呢?我愿意,不但是愿意,简直就是喜欢。当我面对着厚厚一摞各种餐具时,当我着力去清洗它们时,我仿佛感觉到了什么是:远看山有色,静听水无声。
继续阅读“闲聊刷碗”谪仙
舒教授和吕工相识,说是偶然,更像是缘分。本是山东老乡,却在遥远的新疆见面了,而且一见如故。这缘分是啥呢?熵。
继续阅读“谪仙”那满坡的紫花
五月的季风夹着沙粒,刮得人睁不开眼。外出时,女人们都用纱巾把头包个严严实实,而男人们则任由风沙在他们那干燥得出皱的脸上再刻上几道皱纹。
继续阅读“那满坡的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