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的艰难

吃喝本来是一个轻松的话题,但今天提起笔来,想到的大多是沉重的往事。

生于上世纪六十年代中期的我,童年时经济已经转好,自身并没有真正尝过挨饿的滋味。但我常听到家里人讲的很多关于吃喝艰难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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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粉,还是乡愁?

很多年以来我一直羞于承认自己的“文人”身份,和“文艺青年”一样,这俩都不是啥好词,一旦被贴上这样的标签,往往意味着:孟浪、不务正业、废柴、无能、“百无一用是书生”,再升级加强版,那就是没有气节没有骨头甚至没有最起码的道德,“文人无行”,似乎谁都可以这么理直气壮地淬上一口,当然,这话如同许多中国谚语俗话一样,是经不起严谨推敲的,然而,汉字的国度,是一个并不在意和重视逻辑的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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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速公路上的游戏

“我恨你,我爱你/我恨我想你/你想她,你要她/我永远不会变成她……(I hate you,I love you/I hate that I want you/you want her,you need her/And I’ll never be her……)”一个人开车走长途,一只手搭着方向盘把握方向,另一只手臂随着音乐舒展扭动,我应该可以教授驱车瑜伽操了。广播里这首不知名的前四十(Top 40)歌榜的流行歌,歌词颇有些搞笑,却暗藏着些许禅意。似乎生活经常这么爱开玩笑,求而不得,得非所求。人类最喜欢玩儿的游戏叫做“患得患失”。就好比我天生不会跑步,却偏爱读村上春树的跑马经:《当我谈跑步时我谈些什么》,读着读着竟然有许多感慨和共鸣滋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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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四季诗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