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偶得
作者:若寒
(外一首)
种田偶得
【五绝】
夏至春犹在,
忙农似蜜蜂。
无暇观舞雀,
幸有啭喉声。
(新韵)
夏惑
【菩萨蛮】
风清雨细春旋复,
林深草茂弗知处。
新燕过头空,
孤蝉鸣远松。
夏应忙自事,
何必恋春日。
把酒问重黎,
可曾有牧笛?
(新韵)
Four Seasons Poetry Society (FSPS)
作者:不详
诵读:任义
从前,一头绝顶聪明的猪,住在一个非常出名的图书馆的院子里。它深信自己由于多年图书馆的生涯,已经成了渊博的学者。
有一天,一只八哥来访问。这头猪立即按照惯例,对客人进行自我介绍。
“朋友,相信我吧!”它说,“我在这个图书馆里待的时间很长了,我对这儿的沟渠、粪坑、垃圾堆,都有着深刻的了解,甚至屋后山坡上的墓穴都拱翻了好几个。谁要是想在这个图书馆得到知识而不找我,那他是白跑了一趟。”
八哥说:“你所说的都是图书馆外面的事,那里面的东西也了解吗?”
“里面?”这头学问渊博的猪说,“那我最清楚不过了。里面无非是一些木架子,上面堆满了各色各样的书。”
八哥说:“你所说的都是图书馆外面的事,那里面的东西也了解吗?”
“里面?”这头学问渊博的猪说,“那我最清楚不过了。里面无非是一些木架子,上面堆满了各色各样的书。”
“你对那些书也了解吗?”八哥问。
“怎么不了解呢?”这位渊博的学者说,“那是最没意思的了。它们既没有什么香气,也没有什么臭气,我咀嚼过好几本,也谈不上有什么味道,干巴巴的,连一点儿水分也没有。”
“可是人们老在里面待着,据说他们在里面探求知识的宝藏呢!” 八哥又说。
“人们?你说他们干什么!”这位猪学者说,“他们确实是那样想的,想在书里找点什么东西。我常常看到许多人把那些书翻来翻去,结果什么也没有得到,仍然把书丢在架子上又走了。他们在里面连糠渣菜叶都没有得到一点,还谈什么宝藏!我从不做那种蠢事。与其花时间去啃书本,还不如到垃圾堆翻几个烂萝卜啃啃。”
“算了吧,我的学者!”八哥说,“一个从垃圾堆里啃烂萝卜的嘴巴,来谈论书本上的事,是不大相宜的。还是去啃你的烂萝卜吧!”
不知多少次在梦中默默祈祷
只为那年少的梦想依旧燃烧
不知多少次在心中翻起波涛
只为那虔诚的友爱不再飘渺
其实每个人生活都难以预料
难免有些误会让你烦恼
其实每个人都有瞬间的骄傲
你一句鼓舞对我真的很重要
能够认识你真好
你从不在意我是伟大还是渺小
能够认识你真好
你的理解你的温暖我都已收到
还有什么能比这些好
就让这份情感陪我们慢慢变老
云最深处,本名胡铁军,现居湖南。足球教练。爱生活,爱父母,爱孩子,爱朋友。作品发表在《株洲晚报》、《凌风》、文韵中原传媒,天蓝牧场,爱巢新语,相约诗与远方等各大平台,且在全民K歌,配音秀,歌吧中广为传诵。
作者:瘦灯
一到下班的点儿,隔壁的老王和老张一准儿会在学校的报栏驻足。
在匆匆回家做饭的人流里面,乱云飞渡仍从容,俩人镇定的身影颇有些醒目。这绝不是躲避回家做饭。当家、国情怀有冲突时,他们西瓜和芝麻总是拎得很清的。
“饭后聚一下,给你看点好玩的。”老王侧头看了一眼老张。
“好嘞。”老张头也不转地回答。
傍晚两家聚一块儿了。老王在iPad上点开了一组漫画,说道,知道为嘛隔壁老王这两年恁牛逼吗?原来基因使然。上世纪30年代上海滩最有名气的人物,看看,非这个王先生莫属。他出自漫画大师叶浅予笔下,是一位特能折腾、脑壳贼大的主儿。八十多年以后,这王氏一家开枝散叶,终于又以隔壁老王的大名,梅开二度,蜚声中外了。
两人凑着头,欣赏《王先生》的连环漫画,笑声不断。
那边王太太坐沙发勾毛活儿,张太太练毛笔字,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电视。正好听到2018年的百家姓统计,王姓又排第二,近9千万人口。
张太太即兴写了个对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她举起来说:“这王家牛不牛啊?”
老王撩了一眼:“好字!这话出自《诗经.北山》,好像是溥仪的溥,不是普通的普。”
王太太甩了一句:“啥差别啊!别忘了,你们老王家2007年是排第一的,2008年就第二了,李家成第一了。”
老张插嘴了:“这些年隔壁老王的内涵可是丰富多了。”
他挤了一下眼,调侃道:“谁知道那李姓里面,有多少Y染色体是W的呢?不过看看脑袋的体积,也能知个大概,哈哈。”
老王可是省城大学的名士。他不光学问做得好,而且博闻强记,无所不知。明显的特点就是脑壳硕大。
张太太说:“这就是先天的差别。看看俺家老张这小额头,和老王一比,脑容量差了快一半。怪不得评不上教授呢。”
老张讪讪笑道:“怪不得爹娘。还好,咱儿子脑袋不算小。”
脑袋大了,捉摸的事情自然就多。老王经常神色恍惚,心猿意马。比如走路时,他的眼睛总是计算周围建筑物墙角的能量辐射线,脚步忽大忽小,以免踩上这些线。他还根据沿途所有方砖、台阶的位置,在跳跃中谱成各种曲子。他可不是呆子,他的世界很精彩。如果有人愿意听,他会热情地分享,尤其遇到知性美女。
聊着聊着就11点了。女人们先后都走了,俩男人不停地打着哈欠,不挪地。老张说,天不早了,该睡了。老王说,是啊,是该睡了。可是没人有离开的意思。眼瞅着12点了,老王站起来,晃晃悠悠向卧室走去。老张说,你这是去哪啊?老王说,对不起,我只好先睡了。
就听到里面叫了一声:“死老王你真想睡到这里呀?”
老张大笑了:“这是谁家啊?”
老王说:“明明我家呀!怎么你老婆在这里……OMG!(老天爷)”
他使劲拍拍大脑袋转身回家了。
第二天,老王正在图书馆查资料,张太太的电话打来了。
张太太和老王一个系,她负责所有的实验室。两人经常合作写论文。老王在专业上目光的犀利和功底的深厚,令张太太十分钦佩。有什么难题,第一时间就找老王。
老王:“不会是昨晚的事吧?”
“乱说什么,嘻嘻……这么个事,今天系里不知怎么混进来一个小贩子,推销余杭的丝绵,说是啥唐宋的贡品。五公斤一袋,卖一千元。东西还行,就是比别人家贵不少。本来可买可不买的,主要是那人说带来的这几袋,肯定有一袋藏有奖券。金额百元到千元哦。”
老王:“直接叫我老婆去就是了。两家买一袋就够了。”
张太太压低了声音:“你得来。想办法查查那奖券。”
老王明白了,到实验室找出一副远红外墨镜戴上了。
到了系里,王太太已经来了。老王看了一圈,抓住一袋说:“That’s it. A lucky draw inside. Oh Yeah! One thousands Yuan! (就是它!奖券就在里面。太爽了!壹千圆!)”
看到小贩困惑的眼神,张太太说,这位是海归,汉语不灵光了。就要这袋了!小贩说,不能反悔的。张太太:这话说得,大学老师就这水平吗?
交了钱,小贩让他们扒翻奖券。果不其然,张太太掏出一张拦腰对折的小纸片,清楚地印着1000元。
两位太太高兴地大喊:“赶快退钱吧!Prof Wang, you are awesome! (王教授,你牛掰啊!)”
小贩不慌不忙地把纸条展开,只见上面写着10.00元。那个小数点正好折叠在边沿上,不展开极难辨认。
两个太太张大嘴楞住了。老王赶紧手扶眼镜,镜片后面的表情也就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