渥水 – 2021冬 – 短文集《谈文论诗》

诗家论诗

编者导言

周围有一些写诗的朋友,有写古典的,有写现代的。

写古典诗词的,每每挣扎于格律词谱之间,或文字表达过于直白,或描写过于刻意,除了偶尔可见的一些好作品,不是缺乏意象和意境的运用、很少的情感传递、就是陷于典故泥沼使作品读来如历史文物。古典诗词的格律词谱是形,其灵魂在于情。有了情,还需要通过意象和意境的恰当运用使情感得到充分的表达。人人都想写好诗,却苦思而不得。如果试着在有心灵触动、有一种感动的时候去写,是否会有不同的结果?

写现代诗的,风格流派众多,且多沾沾自喜。没有了格律词谱的约束,也没有前人竖立起来的丰碑难以逾越,于是可以脑洞大开、自由挥洒、天马行空。君不见:散文分行,可以成诗。文字为图,可以成诗。意识自流,可以成诗。抽象哲思,可以成诗。三教九流,只要是和人的社会活动有关的表达、情绪的渲染相关,似乎都可成诗。反而是那些具有很好的节奏感、音韵感、易于入曲的诗歌被划为不在讨论范围的另类:歌词。

当代诗人如林,诗作多如飞叶,何以为美,何为好诗?

没有受众的作品至多也就是孤芳自赏。在网络多媒体时代,一个作品要具有什么样的特质才会吸引更广的受众群体?

我们先用本地著名诗人星出而作的新作《现代诗的适诵性》回答第二个问题。星出而作在重提文艺讲究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强调疗伤、治愈、引导等社会功能的同时,又从诗词传播的角度引入了“适诵性”的概念,提问什么样的美学观念应该体现在诗词创作中,才能在网络多媒体时代会吸引更多流量、和更广的受众群体。星出而作没有在文中给出完整的答案,但他提出的一些概念和由此引发的问题是值得诗词界去思考和进一步探讨的。

为回答第一个问题,我们在这里借他山之石,选编转载了两篇诗家论诗的文字以飨读者,一篇是叶嘉莹先生的《什么是好诗?》,另一篇是沧海无言的《好诗歌的标准》。叶嘉莹先生是著名诗词教育家,沧海无言是国内作家、诗人、兼编辑。两位诗家的论点合起来就是:好诗一定要表达感动,还要具有审美性。这两篇文字分别原载于《叶嘉莹说词讲稿》和《诗家争鸣》15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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