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花辣手之后庭韭爱恨

种菜达人们一定不懂摧花辣手如我的尴尬,就好比白天不懂夜的黑,北极熊不能与夏蝉语冰。

养过绿藤萝,养过吊兰,这些据说都是不需要花功夫的植物,开始还郁郁葱葱,最后也可以让我养死。怎么养死呢?有时候几星期忘了浇水渴死了。这样自生自灭倒也佛性随缘。有时候则是太过殷勤,浇水太多淹死了。可见溺爱太多也会让人不堪承受,缺氧啊,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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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私塾

这年月,让病毒闹得家家闭户,人人猫在家里,简直要憋屈死了。尤其是暑假的娃娃们,最难熬了。五岁的小米粒活蹦乱跳的,圈在家里,无限的活力,就靠作闹发泄,一日,米粒妈妈突发奇想,不如把家里的“淘气包子”,“赶”到云端,学点啥。大姐大小王说:好主意,我们办个私塾,教材自己编,老师自己当。说干就干,两天后开班。众姐妹异口同声:好,王老板挥手我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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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样的夏天

同样四季分明,远隔万里的长沙与渥太华最相似之处,便是秋高气爽的赏枫时节,”霜叶红于二月花”,这个不提。两城一南一北,差别最大的的地方自然是冬季,这个也不提。今天我想说的是渥太华的夏天,一个与我生活长达半个世纪南中国不一样的夏天。就象花匠久处花丛难觉其香,久居渥太华的朋友,也许会笑我有些少见多怪。的确,渥太华最具风情的是铺金堆银般的红枫和雪国,相对而言,夏季就显得平平淡淡,没那么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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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四季诗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