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澜植下铁线莲幼苗的那一刻,不,是她让老公柳大年钉花架的那一刻,一切就注定要发生。
继续阅读“时间的藤蔓”麦季惊雷
七月的笑声
终于盼到了城市从疫情中解除封锁。
继续阅读“七月的笑声”夏日白色的喇叭裙
多伦多的夏日很短。 五月母亲节,我买了两盆白色的喇叭花放在阳台落地窗前,让蓝色的湖水映衬着,与房间里白色的家具联成清纯的一片,内心怀着对母亲的思念。
继续阅读“夏日白色的喇叭裙”球场惊魂
老方一早是揉着惺忪的睡眼和着淅淅沥沥的雨声走下楼的。太太在炉台前忙碌,厨房里弥漫着煎咸肉和煮咖啡的香味。小狗扑到他脚边绕了一圈,然后跑到厨房玻璃门前,蹲下来望着窗外不住摇尾巴。老方在它身后说:“你着什么急?雨停了你妈自然会遛你,无非晚一点,可我又打不成高尔夫了!”
继续阅读“球场惊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