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乡下,虽然是长年在外,但每一得闲,总要回家呆几天,一来是想多陪陪母亲,二来也是故土难离,尽管外面也不受罪。每次进门时,我便朝母亲笑笑,母亲也朝我笑笑,那感觉好温暖好温暖。母亲笑了笑后,腿脚就渐渐活络开了。我则这儿瞅瞅,那儿看看,随后就开始又是抹呀又是扫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忙开了。一切拾掇停当以后,我便走出门去,走到村外。在城里呆得久了,所见都是稠密的人群、坚硬的建筑,心累了,眼睛也累了。而一走到村野里,深感畅快和清净之际,又难免疑心乡邻们讥笑。在他们眼里,散步是文明人的雅兴,是城里人的休闲,乡里人刻意效仿,那就是轻狂之举了。好在现在,这种疑心已然烟消云散。
继续阅读“走向村野”摧花辣手之后庭韭爱恨
种菜达人们一定不懂摧花辣手如我的尴尬,就好比白天不懂夜的黑,北极熊不能与夏蝉语冰。
养过绿藤萝,养过吊兰,这些据说都是不需要花功夫的植物,开始还郁郁葱葱,最后也可以让我养死。怎么养死呢?有时候几星期忘了浇水渴死了。这样自生自灭倒也佛性随缘。有时候则是太过殷勤,浇水太多淹死了。可见溺爱太多也会让人不堪承受,缺氧啊,喘不过气来。
继续阅读“摧花辣手之后庭韭爱恨”云私塾
这年月,让病毒闹得家家闭户,人人猫在家里,简直要憋屈死了。尤其是暑假的娃娃们,最难熬了。五岁的小米粒活蹦乱跳的,圈在家里,无限的活力,就靠作闹发泄,一日,米粒妈妈突发奇想,不如把家里的“淘气包子”,“赶”到云端,学点啥。大姐大小王说:好主意,我们办个私塾,教材自己编,老师自己当。说干就干,两天后开班。众姐妹异口同声:好,王老板挥手我前进!
继续阅读“云私塾”散文《理畦趣》
我自幼在城市长大。虽然有上山下乡的历史,可是去的是国营林场插队,每天在大山里育林和砍伐,没有做过农活。青年点后院有一块菜地,也是由炊事员打理,我们偶尔去帮帮忙。
继续阅读“散文《理畦趣》”安妮的磨坊
“啊!”一声女人凄厉的尖叫声,打破了周五夜晚渥水河边的寂静。老那握着鱼竿的手不由一抖,他四下张望,并无人影。看看四周漆黑一片,天色已经很晚了,老那想到傍晚出门时那婶嘟囔他的话:“魂又被勾走了,又要去会鲤鱼精?”老那想出门钓鱼,对那婶的态度自然很好。“我勾她的魂儿,回来给你红烧着吃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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