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亚墨尔本大洋路晚春游记

大洋路(Great Ocean Road)位于澳大利亚西部,为纪念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士兵修建而成,于1919年开始动 工,1932年全线贯通。 在悬崖峭壁中间开辟出来的神奇大洋路 , 正式的起点是托尔坎( Torquay),终点是亚伦斯福特(Allansfor d),全长276公里,沿途奇景迭出, 世界上没有第二条路可以媲美。沿途几乎不到一公里就有一个绝美的景点,耸立在海上的岩柱更具特色。夕阳斜照、群鸟飞舞,绝对会带给你终生难忘的回忆。

还没看到大海,就已经听到汹涌澎湃的海浪声。犹如松涛阵阵,又似万马奔腾。峰回路转,眼前豁然开朗,碧波万顷,海天一色。崎岖蜿蜒的公路好似美丽的彩带,在崇山峻岭之间飘荡。汹涌的海浪不时拍打着斧劈刀削的海岸,爆发出惊雷般的轰响,在幽深的山谷中久久回荡。初升的太阳染红了美丽的朝霞,幽蓝的天空迎来明媚的阳光。海鸥鸣叫着,在波峰浪谷中,拍打着翅膀。这些迷人的美景永远停留在我们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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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那月、那雨、那风 ——重读《少年的磨难》


我的书房里有很多的藏书、杂志、信件。如同一个个宝匣,密封着我昔日生活的芳华。
最近我整理书架,发现了恩师丁耶先生1992年送给我的他的自传体长篇小说《少年的磨难》,书中还夹着先生写给我的信。蓦然,尘封的记忆潮水般涌来。屈指一算,这本书出版已经31年了,世事沧桑,先生仙逝已经20多年了,可我和先生的情谊,却如陈酿的美酒,历久弥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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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谈兴趣

兴趣和爱好是人的自由,无可非议。然而某人或者某些人的爱好,往往是他人或者另外一些人的非爱。不然,就不可能称其为爱好。在一个团队包括一个家庭,也许就是或者需要形成共同的兴趣、爱好和目标。否则,就不可能成其为家庭或团队。当然,在一个和谐而又进取的家庭,并非排斥共同兴趣和目标下的个别爱好。

很小的时候,父亲给我讲过一个有关“爱好”的故事。大约是在上世纪五十年代初,新中国刚刚建立,父母亲结婚不久,母亲刚刚生下第一个孩子。然而,当时的中国如同刚刚结婚的父母,大有血气方刚、热气腾腾的氛围。在那个年代,农村的老老少少都被动员去参加夜校,要扫除文盲。当然,应当不是强制性的,而是自愿的,带有兴趣的。母亲那个时候年轻,格外有兴趣去和她的邻里姐妹一起去上夜校。因此,她把一岁多点的孩子交给爷爷奶奶,自己上兴趣课去了。父亲一天劳作过后,根本无心也不会照料小孩。爷爷奶奶见着小孩哭闹,没有任何办法,只得央求父亲去把母亲叫回来。父亲说,他去叫过两三次,母亲不肯回来。到第三次时,父亲发了脾气,可能连同夜校及其老师也一起当成了出气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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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

我从桃岭过,桃花落满衣。
花香疑似酒,未饮已心痴。

一片片清丽浅淡的花瓣装点春天的桃园,粉装悄然推开寒冬的刻板,和风暖意涌上心头。花团似锦的桃林布满山岗,填满了大地的寂寞空旷。芳草连绵的田野,打湿行人的裤脚,扑鼻的馨香慕然入腹。一株株碧树堆叠的春山,藏着万物生长的搏动。一弯弯融冰的曲水流进小溪,浸润土壤,滋养着生命的摇篮。

春天的时钟指向出发的栅格,钟声冲进耳鼓,震荡着峡谷、河畔,瞬间把迷茫的睡梦惊醒。春风像滴进了人间的酥油,柔化了时光顽石般的坚硬,林中的鸟儿冲进天空,欢歌春天的美妙。

春天里的生命有声,春雷滚滚,河水淙淙,杨柳簌簌,春禽呖呖;万物并作,人间一时不可方物。苏轼曾写道:“春山磔磔春禽鸣,此间不可无我吟。”春天属于萌芽与少年,春天属于生长与蓬勃,春天属于梦想与奔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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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威手机摄影采风之旅

九月十三号到十五号,邮轮在冰岛通往挪威的海洋上航行,全程四十七小时。因为天气预报有雨,我们身穿雨衣做了一次又一次迎接下雨的准备。然而,海风不仅把我的头发吹得凌乱不堪,也把乌云吹散,赠予我们蓝天白云,霞光万道,日出日落的“秀色可餐”。

北极光为了鉴定人们的人品,几乎每晚拉开帷幕准时地出现在甲板的天空中。我清晨五点起床追光日出,傍晚依偎在落日的怀抱中,深夜约会风情万种的北极光,同时撰文和整理照片。远方的诗,在眼前编织成乐章。

挪威之星游轮我的手机摄影采风生活,在衣食无忧的条件下,丰富多彩。至今,我已经收获了近一万二千张手机摄影照片,包括冰岛各地的自然风光,北大西洋变化万千的日出日落和旖旎多姿的北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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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四季诗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