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amleaving(我走了).”早上儿子出门前打招呼,我还在卫生间,含糊地应了一声,忽然鬼使神差地一边刷牙,一边走进楼上的卧室,从窗口向外张望。他身着一件红T恤,刚剪的头发,特意用帽子压过的刘海向上酷酷地翘起,看着他推开车后门,把双肩包丢进去,然后坐进驾驶座,发动车,开走。动作是那么娴熟自然,好像一个开车许久的人,在重复一个最平凡的日常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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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为妈妈的妈妈
骏马枣枣
太阳的炎热劲儿过去了,晚风吹在呼伦贝尔大草原上,送来阵阵清凉。额尔古纳河清彻得像一面镜子,照着蓝天和白云,也照着枣枣年轻英俊的身躯。枣枣贪婪地大口大口地饮着水。枣枣是一匹雄性幼马,它的身躯有成年马的高度了。但从它轻盈活泼的步伐中,一眼就能看出它还是一个淘气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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