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三号到十五号,邮轮在冰岛通往挪威的海洋上航行,全程四十七小时。因为天气预报有雨,我们身穿雨衣做了一次又一次迎接下雨的准备。然而,海风不仅把我的头发吹得凌乱不堪,也把乌云吹散,赠予我们蓝天白云,霞光万道,日出日落的“秀色可餐”。
北极光为了鉴定人们的人品,几乎每晚拉开帷幕准时地出现在甲板的天空中。我清晨五点起床追光日出,傍晚依偎在落日的怀抱中,深夜约会风情万种的北极光,同时撰文和整理照片。远方的诗,在眼前编织成乐章。
挪威之星游轮我的手机摄影采风生活,在衣食无忧的条件下,丰富多彩。至今,我已经收获了近一万二千张手机摄影照片,包括冰岛各地的自然风光,北大西洋变化万千的日出日落和旖旎多姿的北极光。
库肯霍夫花园的郁金香狂潮
摄影:芦苇
疫情期间,在网上看到荷兰库肯霍夫花园的郁金香相片。当地摄影师德罗斯获准进入花园,拍摄了一组相片。那种美似曾相识,因为,荷兰的郁金香种子早已播向全世界;那种美又很陌生,因疫情而首次闭门谢客的公园空无一人,只有被春雨清洗过的花儿,兀自绽放。寂静从图片中涌现,孤独吗,美丽的花儿?遗憾吗,勤劳的园丁?每天,你们拼却所有的力气,笑着,看着,想象着。何时开花、何时芬芳四溢?雨要不多不少,风要不大不小,你们悬着心,想象那些弱小的球茎如何在雪夜里喘息,你们盼望那些弱小的球茎能够破土而出,成熟,开花。德罗斯很幸运,他入园的那天,阳光明媚,所有的花都开了。
疫情后,我和家人前往库肯霍夫花园。我们驾车经由英吉利海峡(轮渡)到法国,再到比利时、荷兰。这些地方以前来过,但换了一条路线、换了一个季节,就见到了不同的场景。这次沿途之景,让我特别喜欢的,是成片的油菜花田,色调与江南的春天相似,一波一波的金黄色从车窗外闪过,像刚完成的一幅幅油画,有股热乎乎的感觉扑进了我的心灵。
咸鱼翻身
有谁不想发财呢!可即便是那种很靠谱的路子,一不留神,也可能会掉进沟里!
何杰这会儿觉得很窝火,一个人沿着街边人行道走着,想排解一下心中的郁闷。发生这样的事,本就让人上火,加上何太在一边不停地唠叨:“让你见好就收,你偏不听。这下惨啦,连本都拿不回来了。”那一瞬间,何杰觉得家里的气氛令人窒息,就借口买醋逃了出来。
大街两边店铺错落,黄昏中光影摇曳,蔬菜水果摊子吆喝起伏,烧烤店附近空气弥散着孜然烤串特有的味道。“何师傅,有几天没见了,有新上的啤酒,不坐下撸两串?”店主与何杰打招呼。“今天忙,改天吧。”何杰没心情,赶紧搪塞。这一切平时是那么亲切自然,这回儿在何杰眼里却只有烦乱。
剥皮
“剥皮”俩字写出来,还被当作标题,让人似乎一下子感觉这眼前的文字有些血淋淋。恶人、狠人真的会剥人的皮,不是开玩笑,更别说古时候那些剥皮酷刑。即使我们自以为良善的普通人,也都把羊皮牛皮穿在脚上还心安理得地到处走。反正这皮不是我们自己的,也不是我们剥的,至于被剥皮的生灵有何种程度的痛楚煎熬,剥皮的人又会有什么样的灵魂拷打,就不是我们需要去纠结的问题了,眼不见,心为净,共情有个距离远近的局限性。我们恨坏人恶人的时候是不是也咬牙切齿地说,恨不得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即使我们根本不会这样去做,下不了这个狠心,也没这样的社会氛围可以纵容我们。当然,这样说又好像有点儿怨妇骂自己有了外遇的丈夫似的,这种情境下,小妇人更没有真正去剥人皮的可能了,不过是逞个口舌之快。
Holiday season 的序曲
圣诞节临近,节日气氛渐浓,孩子经常购买模型的专卖店推出了电影票抽奖活动,他被幸运抽中:两张宫崎骏最新作品《THE BOY AND THE HERON》(中文《苍鹭与少年》) 。
在接受了孩子的热情邀请后,我用 Scene 卡中的积分又换了一张同场次的票,这样我们一家三口便可以同行了。 不过日文原版配上英文字幕,这对曾在多伦多大学日文课拿到优异成绩的他来说肯定是毫无问题,但对我们两人来说,多少有些压力。 于是我们先在网路上找到了宫崎骏创作这部作品的背景介绍,感觉比较有帮助。
这部电影已经在多伦多上映超过一周,本以为不会有太多人前往观看,没想到本场居然近乎爆满,观众群年龄以二十至四十岁的居多,素质较高,迟到的很少, 且整场都非常安静。 近年来好莱坞在极左派的引导下,烂片不断垃圾频出,甚至连《白雪公主》《美人鱼》等这样的昔日经典都被拿出来肆意篡改惨遭践踏。 幸好日韩的优秀影片不断涌现,吸引了不少尚未对电影彻底失望的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