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里逃?

这个庚子年开年不顺,到处在爆雷。病毒在爆,股市在爆,朋友圈在爆。可是该爆的却没爆,那就是爆竹。爆竹不爆,难怪邪祟连连。

择了这个庚子年回国过春节,时间不长,三周,节前两周,节后一周。第一周见家人见同学见朋友,吃吃喝喝,直到三座大山之一的钟南山爆出第一雷:新冠病毒在武汉人传人!惊魂未定,武汉又爆第二雷:封城!接下来是一个接一个的爆雷:封高速,封公路,封省,封县,封村庄…直担心会不会封国。

成都,在爆雷中心武汉的千里之外,几乎是和武汉同步,大家都自觉地把自己关在家里。然后各个城市冷冷清清的新年照片,在微信里传了一波又一波。倒是家里那台老旧的电视机,武汉都封城三天四了,央妈还在浓妆艳抹,敲锣打鼓。

回去本来就是陪陪婆母,关就关吧。但疫情愈不见乐观,航班开始取消,回程看来不妙了。果然,美国停航,一切开始乱了套,自中国打改签电话已无人接听。幸好老公有同事是超级飞,周折一番,告知可以经法兰克福飞多伦多。

上午确定机票,下午就整理行李准备去机场。家兄赶来给了我们口罩,生平第一次带,感觉好辛苦。飞法兰克福,人人带,还好。从法兰克福飞回多伦多时,就我们两人带了。

回到渥太华,才一个半月,病毒就追了上来。今天市府说大家要关上家门抗疫。渥太华都沦陷了,这个世界还有哪里可逃?

一波又一波的病毒,一次又一次的灾难,越来越可怕,人们仿佛被大海的汹涌波涛裹挟了。拼命游吧,游泳好的,或许逃离的机会多些。只是再能游泳,总有游不动的那一天。如果有根稻草,恐怕都会抓住吧,何况抬头就是那只方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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