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生,让我做你的一滴泪光

西元前,拉萨。

布达拉宫走到八角街,不到两公里的距离。飞雪,月光,东山顶上。一个年少的僧人,度过了他最悲伤的一天。铁棍僧尾随他的脚印,把一个美丽的藏族少女打死在雪地里,同时被打死的是那颗活着的心。活佛可以普渡苍生,却拯救不了他的感情。看着天空的白鹤飞起,那种哀鸣的声音,把他的忧伤转世在遥远的理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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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快乐

又快到春节了。每年除夕,如果不在国内,都会和父母通视频,交流一下年夜饭的菜单和对春晚节目的点评,再就是说一声“春节快乐!” 年复一年,这已成为一种习惯,一种当然,好像父母永远都会在那一头回答我的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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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凉的绿

院子里的荒凉是碧绿的,少有人把碧绿称做荒凉,这不合理。绿的生气,绿的蓬勃,绿的欣欣向荣都给人生命旺盛的信号,怎可“荒凉”?可这片绿却在夏末的雨后给眼睛抹上无法拒绝的荒凉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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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春

已经是孟春时节了,可加拿大的渥太华还是乍暖还寒,深情的春雪不忍谢幕,执著地在枫林、小溪、屋顶留下洁白的吻。我不由地怀念起了国内江南的孟春时节,那是赏梅的旺季。其实从正月十五到二月底都是赏梅的最佳时间。农历年一过完,虽然人还包裹着棉衣,可院子里的墙根就有梅花悄然绽放了,让我脑海里一下子就闪现了王安石的咏梅诗: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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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四季诗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