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生活在异国他乡的人,对故土最具体的怀念莫过于饭菜。不一定是珍馐美味,也不一定人人都喜欢,只是自己从小吃惯的那种味道。
年轻时在国内,冬天的街边常有人摆一个大汽油桶改装成的火炉卖烤红薯。还未近前,浓烈的焦香味就扑面而来。红薯这东西,不同地方有不同叫法,有的叫番薯,有的叫地瓜,而在我的家乡就叫红薯,因为它的外皮是暗红色的。加拿大超市还有一种细小的紫皮品种,不那么甜但很密实,称作紫薯。
阳
一个喷嚏冷不丁打在屏幕上,正在阅读的邮件被喷花了。老曹赶紧拿纸巾擦拭干净,把邮件读完。
读完他就跳了起来,抓了一只口罩戴在脸上,然后冲太太嚷嚷道,快,你也戴上口罩。昨天参加公司年会的人中,有一个测出了新冠阳性。
你接触那人了?太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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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场惊魂
老方一早是揉着惺忪的睡眼和着淅淅沥沥的雨声走下楼的。太太在炉台前忙碌,厨房里弥漫着煎咸肉和煮咖啡的香味。小狗扑到他脚边绕了一圈,然后跑到厨房玻璃门前,蹲下来望着窗外不住摇尾巴。老方在它身后说:“你着什么急?雨停了你妈自然会遛你,无非晚一点,可我又打不成高尔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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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风、四月的雨、四月的暖、四月里甜甜的枫糖,终于把渥太华从悠长的冬眠中慢慢唤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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