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

父亲走后,母亲整日以泪洗面,不久由于抑郁精神出了问题。我在北京工作,唯一的妹妹在家乡小城也要上班,万般无奈我们把母亲送到小城最好的一家养老院。在养老院母亲经常缠着护理人员要给父亲打电话,说他还在外地工作。院长打电话跟我商量,建议由我冒充我父亲接电话,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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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章

街角,风中,老皮匠坐成雕塑
注视人来人往
拥挤的人潮中有他的亲人吗
他不知道
匆匆的人群中有他曾经的身影吗
他不知道
纷乱的步伐中有他修过的鞋吗
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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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荷中的水珠

残荷在风中摇曳
始终没有仙子的风采
水珠在荷中变换形状
始终无法达到圆满
那难以支撑的重
那难以寄托的梦
在蛙的挽歌洗礼中
一起倾覆于池塘
谁为谁送行
谁为谁超生

加拿大四季诗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