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2月初登,2021年11月修訂)
秋日徽州行。我乘坐的高铁风驰电掣,在皖南的大山中飞奔,一座座隧道呼啸而过。窗外,远望青山叠嶂;近看白墙黛瓦马头墙。黄绿相间的稻田,衬以红枫、青竹、蓝莓的点缀,如天然的一卷水墨画舒展开来。列车进入徽州境地绩溪,望着这从大山中劈开的一条铁路干线,我感叹这里风光虽然秀美,但是交通实在闭塞。难怪当地人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前世不修,丟在徽州。八分半山一分水,只有半分土地和庄园。桃花源里怎耕田?但是徽州人不认命,毅然出走闯天下。
继续阅读“秋日游徽州”Four Seasons Poetry Society (FSPS)
(2018年12月初登,2021年11月修訂)
秋日徽州行。我乘坐的高铁风驰电掣,在皖南的大山中飞奔,一座座隧道呼啸而过。窗外,远望青山叠嶂;近看白墙黛瓦马头墙。黄绿相间的稻田,衬以红枫、青竹、蓝莓的点缀,如天然的一卷水墨画舒展开来。列车进入徽州境地绩溪,望着这从大山中劈开的一条铁路干线,我感叹这里风光虽然秀美,但是交通实在闭塞。难怪当地人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前世不修,丟在徽州。八分半山一分水,只有半分土地和庄园。桃花源里怎耕田?但是徽州人不认命,毅然出走闯天下。
继续阅读“秋日游徽州”快要下班的时候,收发员给我一封信。接信一看,字写得小头小脑,来信地址是内详,摸摸信纸很厚。我心里一阵纳闷,这是谁给我来的信啊?我迫不及待地打开了信封,一行行幼稚的字体跳进眼帘。
继续阅读“星光在何处闪烁”Rideau River,
春天的你,
敞开母亲般的胸怀。
作者:坐忘
是杏花不是?是李花不是?是桃花不是?那样耀眼,灿烂夺目,我眯起了眼睛,甚至,弯了一下腰,好像被什么东西击中,哀恸……
真是要感到抱歉一般,忽然有时间哀恸了。
我总是那样匆忙,仿佛急着要去重新投胎做人似的。有时候,捂住了心口,疼,可是,并不停下来。这样能够忘记实际上有多么疼了。实在忍受不下去的时候,我仿佛听见,嘤嘤的,女童一般的女鬼的哭泣,妈,我疼,妈妈,我疼,抱我一下,妈。恍惚中,我伸出手去,可是扑了个空,原来那个女鬼是我自己。一下子,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怔了一怔,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可做,只好继续跑。
有时候,我知道,要把自己灵魂的一部分掐死,阉割掉,才能够好一些,快乐一些,所以,我就主动对自己实施类似的酷刑。当然,如愿以偿,可是终于仍然不能逃避现在这样的时刻。
——事实上,我是一个林黛玉,这可真是石破天惊,魂飞魄散,这是自我对话中袒露出来的,令我感到无比羞愧惊恐,完全丧失安全感和自信心的真相。
我的灵魂过于的纤细敏感娇嫩脆弱,而这世界是那么粗糙僵硬,冷酷血腥。
这一切都是奇迹,我忍不住惊叹。因为我竟然存活下来,而且竟然存活了不短的时间,类似我这样的灵魂,通常的遭遇是,要么肉身离开了这个世界,保全了灵魂;要么保留了肉身,却湮没了灵魂。
我愿意我的心不是现在的这个心,灵魂不是现在的这个灵魂,这样,或者我能够得到幸福。但是,同时,另一个声音在说,假的,这是假的,每一颗心都有它不可言说的痛苦和绝望,不可表达的软弱疲惫与寒冷。
一切都是天性的一部分,这个天性曾经让你朗朗大笑,如同年轻的神祗一样甜蜜动人,濯濯生辉;它也会把你带到地狱的十九层,那里燃烧着熊熊的烈焰灼烤,你这属于人世和凡间的热情是否经得住地狱的考验?还有冰凉的水晶宫,这寒气冻住了如此鲜活柔软的心脏,以至于它仿佛死亡,暂时停止了跳跃。
有时候,因为过于年轻和天真任性的贪婪,我只是选择性地记忆和接受第一种境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