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春發表,2021年秋修訂)
在中国北方农村长大的我,对季节的感知是从周遭环境开始的。对于那时的我,四季的标志不是挂在墙上的日历,也不是触及肌肤的风霜雨雪,而是身边的花草动物。
老家门前有一条小河,河边有几棵老柳树。沧桑岁月在它们歪斜的身躯上刻满了条条瘢痕。然而,它们个个仍旧枝繁叶茂,争相把长长的秀发低低地垂及水面。每当它们秀发上的结由黄变绿时,我的春天就来了。
继续阅读“季节”Four Seasons Poetry Society (FSPS)
(2019年春發表,2021年秋修訂)
在中国北方农村长大的我,对季节的感知是从周遭环境开始的。对于那时的我,四季的标志不是挂在墙上的日历,也不是触及肌肤的风霜雨雪,而是身边的花草动物。
老家门前有一条小河,河边有几棵老柳树。沧桑岁月在它们歪斜的身躯上刻满了条条瘢痕。然而,它们个个仍旧枝繁叶茂,争相把长长的秀发低低地垂及水面。每当它们秀发上的结由黄变绿时,我的春天就来了。
继续阅读“季节”西元前,拉萨。
布达拉宫走到八角街,不到两公里的距离。飞雪,月光,东山顶上。一个年少的僧人,度过了他最悲伤的一天。铁棍僧尾随他的脚印,把一个美丽的藏族少女打死在雪地里,同时被打死的是那颗活着的心。活佛可以普渡苍生,却拯救不了他的感情。看着天空的白鹤飞起,那种哀鸣的声音,把他的忧伤转世在遥远的理塘。
继续阅读“来生,让我做你的一滴泪光”年轻时读过几本杰克伦敦的小说,其中提到了魁北克这个地名。于是便知道了世上还有这么个地方。当时觉得这个魁字的形象,很是符合书中描述的冷峻瑰丽的那片雪域。
继续阅读“魁北克的雪”又快到春节了。每年除夕,如果不在国内,都会和父母通视频,交流一下年夜饭的菜单和对春晚节目的点评,再就是说一声“春节快乐!” 年复一年,这已成为一种习惯,一种当然,好像父母永远都会在那一头回答我的呼叫。
继续阅读“春节快乐”院子里的荒凉是碧绿的,少有人把碧绿称做荒凉,这不合理。绿的生气,绿的蓬勃,绿的欣欣向荣都给人生命旺盛的信号,怎可“荒凉”?可这片绿却在夏末的雨后给眼睛抹上无法拒绝的荒凉色彩。
继续阅读“荒凉的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