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的磨坊

“啊!”一声女人凄厉的尖叫声,打破了周五夜晚渥水河边的寂静。老那握着鱼竿的手不由一抖,他四下张望,并无人影。看看四周漆黑一片,天色已经很晚了,老那想到傍晚出门时那婶嘟囔他的话:“魂又被勾走了,又要去会鲤鱼精?”老那想出门钓鱼,对那婶的态度自然很好。“我勾她的魂儿,回来给你红烧着吃怎样?”

继续阅读“安妮的磨坊”

抗疫工程

公司的Zoom Meeting,同事麦克尤穿着如往常一样的正装衬衫出现在镜头前。然而,没过一会儿,老那就看到有个女同事羞怯地捂着嘴,一阵强忍住的笑声从屏幕上传来。他再次打量屏幕,老那把刚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全都喷了出来,电脑屏幕瞬间惨不忍睹地像刚刚冲了淋浴。只见麦克尤的镜头里晃着一抹鲜红。镜头里麦克尤正装下面居然照到了他穿着鲜红的底裤和两条毛茸茸的腿。老那急了,顾不上擦拭喷了茶的显示器,赶紧给麦克尤发了一条私信,“兄弟,赶紧穿上裤子!春光乍泄了!!!”接着老那看到麦克尤的镜头屏蔽了画面,片刻后,麦克尤的镜头重新打开,红色底裤不见了,老那这才放心地一笑。一条私信闪出“谢谢你及时提醒!这大热天在家干活,穿上脱下衣服怪麻烦的,今年本命年,穿上红裤头辟邪的,疏忽大意了。”

继续阅读“抗疫工程”

求雨

入夏后的渥水市艳阳高照,天空蓝得耀眼,没有一片云彩。已经有三周没有下雨了。焦渴的大地,被烈日肆虐地撕开了一道道口子。老那望着后院的花花草草,心中一阵犯痛。他从水管架上搬下缠绕着的水管,绿色的蛇皮水管已经被阳光晒得发蔫儿,像被斩断了七寸的长蛇软塌塌地躺在了地上。打开水龙头,老那拿手试了试,流出的水已经烫手了。老那望着碧蓝的天空居然忍不住就嘟囔出一句国骂来。他把水管中的水拿水桶接着,一直等到流出的水不再发烫,他开始给院子里的花草蔬菜浇水。

继续阅读“求雨”
加拿大四季诗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