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堂子这个词,北方人大都很熟悉。它其实就是公共浴池的别名。
堂字单提,很自然就会联想到,学堂、祠堂、庙堂、公堂、殿堂,木兰诗里更有“天子坐明堂”。所以这个“堂”字,非常的冠冕堂皇。但是一旦亲昵地加个子字,变为“堂子”,就十分的亲民、世俗了,甚至可以低落到尘埃里。南方的妓院就称为“堂子”。如旧时上海的“长三堂子”,来客不论何种服务,一口价大洋三块。
继续阅读“话说澡堂子”Four Seasons Poetry Society (FSPS)
澡堂子这个词,北方人大都很熟悉。它其实就是公共浴池的别名。
堂字单提,很自然就会联想到,学堂、祠堂、庙堂、公堂、殿堂,木兰诗里更有“天子坐明堂”。所以这个“堂”字,非常的冠冕堂皇。但是一旦亲昵地加个子字,变为“堂子”,就十分的亲民、世俗了,甚至可以低落到尘埃里。南方的妓院就称为“堂子”。如旧时上海的“长三堂子”,来客不论何种服务,一口价大洋三块。
继续阅读“话说澡堂子”2021年8月奥兰多一个晴朗的早晨,夏日阳光照在碧绿的草坪上,宁静和平,可它却没有照进丹尼·卡布尔悲伤的心里。他紧蹙眉头,目光里含着愤怒。他内心的痛苦无处宣泄,化作对世界、对自己的绝望。他的癌症随着愤怒在日益加重。
继续阅读“一名美国老兵之死”(2019年春發表,2021年秋修訂)
在中国北方农村长大的我,对季节的感知是从周遭环境开始的。对于那时的我,四季的标志不是挂在墙上的日历,也不是触及肌肤的风霜雨雪,而是身边的花草动物。
老家门前有一条小河,河边有几棵老柳树。沧桑岁月在它们歪斜的身躯上刻满了条条瘢痕。然而,它们个个仍旧枝繁叶茂,争相把长长的秀发低低地垂及水面。每当它们秀发上的结由黄变绿时,我的春天就来了。
继续阅读“季节”(2018年12月初登,2021年11月修訂)
秋日徽州行。我乘坐的高铁风驰电掣,在皖南的大山中飞奔,一座座隧道呼啸而过。窗外,远望青山叠嶂;近看白墙黛瓦马头墙。黄绿相间的稻田,衬以红枫、青竹、蓝莓的点缀,如天然的一卷水墨画舒展开来。列车进入徽州境地绩溪,望着这从大山中劈开的一条铁路干线,我感叹这里风光虽然秀美,但是交通实在闭塞。难怪当地人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前世不修,丟在徽州。八分半山一分水,只有半分土地和庄园。桃花源里怎耕田?但是徽州人不认命,毅然出走闯天下。
继续阅读“秋日游徽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