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掌又开思“吴导” ​

彩蝶起舞,春色满园,我家的红掌又开花了。此情此景,让我想起和凝的《山花子》:“莺锦蝉縠馥麝脐,轻裾花草晓烟迷。鸂鶒战金红掌坠,翠云低。”

2019年圣诞佳节,叶兄送给我一盆红掌,大有“万绿丛中一点红”之势。由于猩红色的“小手掌”和绿叶均带蜡质光泽,妻儿一度怀疑这是塑料花,但用手轻轻一摸,发觉表面有水分,方才确信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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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肚鸡”故乡味


元旦的午后,软绵绵的阳光射进屋内,一派生意盎然,心情格外舒畅。没过多久,天公说变脸就变脸,窗外突然下起了雪。多伦多要么不下雪,要下就是铺天盖地式的,粗犷又豪放,就像李太白笔下的“燕山雪花大如席”。这时,太太走进来,冷不防冒出一句:“这么大的雪,如果来一碗热辣辣的‘猪肚鸡’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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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中凤凰欲投胎

刚踏进兔年新春,多伦多下起了一场大雪,自然令人想起李白的《北风行》:“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

我伫立在客厅的窗前,静静地观赏雪景。不一会儿,太太冷不防冒出一句:“这么大的雪,如果来一碗滚热的的猪肚鸡就好了。”今晚原来准备清蒸“走地鸡”,怎么又馋起“猪肚鸡”了呢?我似乎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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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四季诗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