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何凤山

如果不是一场大型舞台剧,我大概不会知道何凤山的名字及其故事,也不会写下这几行文字。

2018年11月,大型舞台剧《国际义人何凤山》在渥太华首次公演,不巧的是当时我正好外出,没有机会观赏。2019年11月中旬,该剧在渥太华主恩宣道会再度公演两场,我受邀在演出期间拍摄照片。正是这一机缘,让我知道了何凤山的名字和事迹。

继续阅读“走近何凤山”

羡慕

加国的好友要回国了,又到了一年一度回国陪伴暮年的老妈的时候了。北京的朋友告知,她伺候多年的97岁的老妈年前走了。北京的叔叔阿姨 – 父母的挚友 – 在小女的悉心照料下,年近百岁,仍然精神矍铄,思路敏锐。说真的,我这辈子没觉得精神,物质匮乏过。就连那六十年代初的灾荒年里,我都没有缺鱼少肉。阳光灿烂地生活在家里,校园里;沐浴在父母,老师的关怀,教导里,享受那金色的童年。那时和成年的我没有羡慕,不懂得羡慕意味着什么,直到我失去了双亲;且这种羡慕在我自己步入中老年的过程中愈来愈强烈。我羡慕别人还有父母在人间;我羡慕别人有机会陪伴,伺候日渐微弱,进入垂年的父母;我羡慕别人能用孝心给父母带去快乐,宽慰和满足。我感受了真正的匮乏。

继续阅读“羡慕”

跟踪

昆斯大学二十岁的学生那萌,晚饭后背着双肩包,一蹦一跳地从食堂去教室上自习。扎在脑后的马尾辫也随着她的身体一起跃动着。突然她莫名地感觉到背后有双眼睛在窥视着她,她猛一回头,似乎瞥见一个黑影闪在了树后,她站下来,回头张望着,四下里静悄悄的,并没有人。食堂到教室楼需要经过一片树林,深秋的树林在落日余晖中色彩斑斓,通往教室楼石头铺就的小路在林子里蜿蜒曲奇,那萌继续前行着。这时握在手里的手机响了。唐一鸣在电话那头的声音传来:“喂,萌萌你在哪儿呢?我已经到401教室等你了,快来吧!”“我马上就到!”那萌收起电话,继续向前走着,但仍感觉身后有踏步踩着落叶的声音,她再次回头看看,可是并没有人。这时一只小松鼠在她头顶的树上爬下来,直愣愣地盯着她,毛茸茸的尾巴和她头上的马尾辫一样随着小家伙的攀爬跳动着。那萌笑了,冲她说:“原来是你在偷看我啊。想跟我比比谁的辫子好看吗?”小松鼠转过身,灵巧地向树顶串去,消失在那萌的视野里。那萌继续快速地奔向教室。身后轻轻踏叶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那萌没再回头,想着一定又是那小松鼠在乱跑。

继续阅读“跟踪”

游长江三峡

去年七月,我从重庆码头登上长江客轮青云号,开始了长江三峡之旅。想起了北魏作家郦道元笔下的三峡:自三峡七百里中,两岸连山,略无阙处。重岩叠嶂,隐天蔽日,自非亭午夜分,不见曦月……

继续阅读“游长江三峡”

除夕守岁过大年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富饶美丽的绿洲,住着一群叫做华夏的人。绿洲内有一个神奇的地方,称为世安。巍峨的世安把天上清澈的泉水引了下来,供给人们饮用和洗濯。叫不出名字的各种花草树木,郁郁葱葱地布满了世安各个角落。各类蔬果任人采摘,吃不了掉地下的,发酵变成了果酒,汇入大小池塘里。

继续阅读“除夕守岁过大年”
加拿大四季诗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