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像梳子一样,把白杨姑娘的头发梳理得光滑洁净。金黄的叶子铺满了通往公墓的路上,盛华携妻儿踩着这金黄色的地毯向父亲的墓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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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没有玩具,因为他家是乡里的。文文也没有朋友,因为他住在城里。
其实这里不是城里。这里没有街道,没有商店,没有雪糕。这里是城市边缘,周围都是黄土。这里是开发区。这里只有石子、石灰、红砖、泥巴和草。草也不多了,因为这里是工地。这里到处都是泥巴。文文,还有他爸爸、妈妈,还有很多叔叔,大家都住在被泥巴包围的工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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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说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陈耀华经常夫子自道,“我是知天命之年”。说完这句话,会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听众也会配合地一起笑,一般会凑趣地说两句,“陈老师您可看不出来是这个年纪!”或者,“咱们陈教授是少壮派,年轻有为!”陈耀华长得和他的实际年龄差不离儿,五十出头的样子,中年人明显发福的身材,但也不至于成为啤酒桶,只不过已经直筒筒看不出腰线,中等个头,南华大学生物系的博士导师,精英骨干力量,海归派。
继续阅读“长者”闲说生死
我们成人的许多观念是在孩提时形成的。当然,不是所有的观念都正确。这些错误的观念往往跟随你多年也不察觉。多年前刚来到加拿大时,与一位南京人在同一实验室。老兄干练,聪明。他来到的第二天就满脸疑惑地问我,为什么这里的太阳从东边出来?我一愣,看了一下他的眼神,好像不是开玩笑。反问道:“什么地方的太阳从西边出?”“西方的太阳不是从西边出吗?”他解释道,他从小认为东方的太阳从东出,西方的太阳从西出。
继续阅读“闲说生死”今天你挤进买菜群了吗?
老那临睡前洗漱完毕,对着镜子梳理着头发,鬓角边似乎又一根白发出来了,他仔细对着镜子拔了下来,这疫情闹得人心烦,华发又生啊。正准备关手机,扫了一眼微信,同事麦克尤不知啥时候给留下了一串串闪耀着红点点的微信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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