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阑珊 微微刚好

不觉就到了十五,年就要过了。记得老南京人不怎么说正月十五的,也不会说元宵节,会说过小年。至于南京人的小年为什么不是北方的腊月二十三,也不是南方的腊月二十四,从小到大这么过来从没想过,直到听到外地人说小年应该是什么时候,到了国外更是少有人会知道南京人的正月十五是小年。只是当别人用一种奇怪的眼神好像看怪兽或者像看罪犯样的审视你的时候,才会觉得你过的小年和别人过的不同好似成了一种罪过。其实小年到底是什么日子无所谓的,只是心底里想,小时候一直这么过过来的,难道过错了?再说了我就自己在家过过也不碍着谁的,忽地就想到鲁迅曾说的“野史和杂说……看往事却可以分明,不像正史那样地装腔作势。”蛮适合对于南京人小年传说的演义。

其实呢要是这么追本求源的过个小年就真的太累了,有点夸张地说好像为了穿件什么衣服参加个什么重要聚会翻箱倒柜,甚至让我想到莫泊桑的小说,女主人公为了晚会借了条项链的荒唐故事。无论怎样从哪里说开去,野史也好,演义也好,中国也好,外国也罢,都是生活。用俗的话说是人间烟火,我更喜欢“过日子”这个词。虽说俗,可是比较亲切。不像那种又想俗又想端着一点,有点装的感觉,很烦人,一个字,累。

继续阅读“灯火阑珊 微微刚好”

澳大利亚墨尔本大洋路晚春游记

大洋路(Great Ocean Road)位于澳大利亚西部,为纪念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士兵修建而成,于1919年开始动 工,1932年全线贯通。 在悬崖峭壁中间开辟出来的神奇大洋路 , 正式的起点是托尔坎( Torquay),终点是亚伦斯福特(Allansfor d),全长276公里,沿途奇景迭出, 世界上没有第二条路可以媲美。沿途几乎不到一公里就有一个绝美的景点,耸立在海上的岩柱更具特色。夕阳斜照、群鸟飞舞,绝对会带给你终生难忘的回忆。

还没看到大海,就已经听到汹涌澎湃的海浪声。犹如松涛阵阵,又似万马奔腾。峰回路转,眼前豁然开朗,碧波万顷,海天一色。崎岖蜿蜒的公路好似美丽的彩带,在崇山峻岭之间飘荡。汹涌的海浪不时拍打着斧劈刀削的海岸,爆发出惊雷般的轰响,在幽深的山谷中久久回荡。初升的太阳染红了美丽的朝霞,幽蓝的天空迎来明媚的阳光。海鸥鸣叫着,在波峰浪谷中,拍打着翅膀。这些迷人的美景永远停留在我们记忆里。

继续阅读“澳大利亚墨尔本大洋路晚春游记”

那年、那月、那雨、那风 ——重读《少年的磨难》


我的书房里有很多的藏书、杂志、信件。如同一个个宝匣,密封着我昔日生活的芳华。
最近我整理书架,发现了恩师丁耶先生1992年送给我的他的自传体长篇小说《少年的磨难》,书中还夹着先生写给我的信。蓦然,尘封的记忆潮水般涌来。屈指一算,这本书出版已经31年了,世事沧桑,先生仙逝已经20多年了,可我和先生的情谊,却如陈酿的美酒,历久弥新。

继续阅读“那年、那月、那雨、那风 ——重读《少年的磨难》”

漫谈兴趣

兴趣和爱好是人的自由,无可非议。然而某人或者某些人的爱好,往往是他人或者另外一些人的非爱。不然,就不可能称其为爱好。在一个团队包括一个家庭,也许就是或者需要形成共同的兴趣、爱好和目标。否则,就不可能成其为家庭或团队。当然,在一个和谐而又进取的家庭,并非排斥共同兴趣和目标下的个别爱好。

很小的时候,父亲给我讲过一个有关“爱好”的故事。大约是在上世纪五十年代初,新中国刚刚建立,父母亲结婚不久,母亲刚刚生下第一个孩子。然而,当时的中国如同刚刚结婚的父母,大有血气方刚、热气腾腾的氛围。在那个年代,农村的老老少少都被动员去参加夜校,要扫除文盲。当然,应当不是强制性的,而是自愿的,带有兴趣的。母亲那个时候年轻,格外有兴趣去和她的邻里姐妹一起去上夜校。因此,她把一岁多点的孩子交给爷爷奶奶,自己上兴趣课去了。父亲一天劳作过后,根本无心也不会照料小孩。爷爷奶奶见着小孩哭闹,没有任何办法,只得央求父亲去把母亲叫回来。父亲说,他去叫过两三次,母亲不肯回来。到第三次时,父亲发了脾气,可能连同夜校及其老师也一起当成了出气筒。

继续阅读“漫谈兴趣”

春天

我从桃岭过,桃花落满衣。
花香疑似酒,未饮已心痴。

一片片清丽浅淡的花瓣装点春天的桃园,粉装悄然推开寒冬的刻板,和风暖意涌上心头。花团似锦的桃林布满山岗,填满了大地的寂寞空旷。芳草连绵的田野,打湿行人的裤脚,扑鼻的馨香慕然入腹。一株株碧树堆叠的春山,藏着万物生长的搏动。一弯弯融冰的曲水流进小溪,浸润土壤,滋养着生命的摇篮。

春天的时钟指向出发的栅格,钟声冲进耳鼓,震荡着峡谷、河畔,瞬间把迷茫的睡梦惊醒。春风像滴进了人间的酥油,柔化了时光顽石般的坚硬,林中的鸟儿冲进天空,欢歌春天的美妙。

春天里的生命有声,春雷滚滚,河水淙淙,杨柳簌簌,春禽呖呖;万物并作,人间一时不可方物。苏轼曾写道:“春山磔磔春禽鸣,此间不可无我吟。”春天属于萌芽与少年,春天属于生长与蓬勃,春天属于梦想与奔驰。

继续阅读“春天”
加拿大四季诗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