渥太华周一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天地为之一白。这两天刚刚扫了几大袋落叶,雪真的如期而至。虽然是必然发生的事,还是有些感慨,时间的行进,季节的更替,悄然无声,确实坚定不可阻挡。
继续阅读“怀念二姑父”林场知青冬事
我当年下乡插队在国营林场,每年冬天要去深林砍伐木材,分住在林区小山村的老乡家里。我们居住的山村,都坐落于辽宁东北部的长白山余脉。山村四面群峰逶迤,山岭叠嶂起伏,最高峰也有一千米以上。进入冬季,肆虐的北风席卷去树木的枝头残叶,裹挟着漫天飘飞的碎玉琼花,形成了无边无际的林海雪原,演绎着冬季的主题。
继续阅读“林场知青冬事”那场雪,铺天盖地
53年前的那场雪,我至今再也没有见过那么大的雪了。它让我第一次亲身领受了对上苍应有的敬畏。
53年前的那场雪,在当时村上就有人说过,连他们都40多年没有见过那么大的雪了。那是1968年12月中旬,咸阳旱塬上的一场暴雪,下了近有二尺厚。
继续阅读“那场雪,铺天盖地”翻古
从小到大我常听外婆、母亲姨舅在茶余饭后翻古。湘方言“翻古”意思是回忆旧事。翻古时话题的主角往往是我的曾外祖母、母亲的娭毑。娭毑是湘人对奶奶的尊称。
继续阅读“翻古”拜年
说起拜年,在我小的时候,是真的要跪着向长辈磕头的。当然,这是关上门偷偷地磕头的。
记得七十年代初的那个农历新年,和往年一样,母亲穿上用旗袍剪去下摆请裁缝定身改做的乔其纱夹袄,在外面套上一件灰色的列宁装,两手各牵着身穿新棉袄新棉鞋的我和姐姐,跟在提着大包小包年货的爸爸后面,去向爷爷奶奶拜年。其实爷爷奶奶家就住在同一条弄堂里,但据说希望独立门户的爸爸和妈妈,在结婚后提出每月孝敬爷爷奶奶25元,便不再去爷爷奶奶家搭伙吃饭了。很多年后母亲告诉我,在那个年代里,这样的做法,是带有一丝不孝顺的。
继续阅读“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