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像梳子一样,把白杨姑娘的头发梳理得光滑洁净。金黄的叶子铺满了通往公墓的路上,盛华携妻儿踩着这金黄色的地毯向父亲的墓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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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没有玩具,因为他家是乡里的。文文也没有朋友,因为他住在城里。
其实这里不是城里。这里没有街道,没有商店,没有雪糕。这里是城市边缘,周围都是黄土。这里是开发区。这里只有石子、石灰、红砖、泥巴和草。草也不多了,因为这里是工地。这里到处都是泥巴。文文,还有他爸爸、妈妈,还有很多叔叔,大家都住在被泥巴包围的工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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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说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陈耀华经常夫子自道,“我是知天命之年”。说完这句话,会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听众也会配合地一起笑,一般会凑趣地说两句,“陈老师您可看不出来是这个年纪!”或者,“咱们陈教授是少壮派,年轻有为!”陈耀华长得和他的实际年龄差不离儿,五十出头的样子,中年人明显发福的身材,但也不至于成为啤酒桶,只不过已经直筒筒看不出腰线,中等个头,南华大学生物系的博士导师,精英骨干力量,海归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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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如母
人世间有一个俗语,为“长姐如母”。这种爱如果没有切身体会和用心去感受,是难以享受到这种厚厚,浓浓的情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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