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滑

“周五一起去月光滑吧?”微信群是个神奇的地方,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很容易聚集一群趣味相同的朋友。比方美食,比方游泳,也比方滑雪。因为来去随意,全凭自愿,那所有留下的,就经过了自然筛选,真正是趣味相同了。在越野滑雪群里这样一声吆喝,一下子有许多呼应。

“去哪里滑?”“会不会太黑?安全吗?”“要滑多远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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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寇庄初冬的夜晚,冷风嗖嗖吹打着玉皇庙的窗棂,一弯残月,在不时飘来的几朵云雾中穿梭着,若隐若现。庙内的供台上,两只烛台的底部结满了滴落的蜡油,蜡烛已经燃烧得剩下不多一截。昏暗的供台下,一只捆绑结实的麻袋,突然蠕动了起来,看上去应该是什么活物,尚未打开,是即将奉给玉皇的贡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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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中凤凰欲投胎

刚踏进兔年新春,多伦多下起了一场大雪,自然令人想起李白的《北风行》:“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

我伫立在客厅的窗前,静静地观赏雪景。不一会儿,太太冷不防冒出一句:“这么大的雪,如果来一碗滚热的的猪肚鸡就好了。”今晚原来准备清蒸“走地鸡”,怎么又馋起“猪肚鸡”了呢?我似乎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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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

父亲走后,母亲整日以泪洗面,不久由于抑郁精神出了问题。我在北京工作,唯一的妹妹在家乡小城也要上班,万般无奈我们把母亲送到小城最好的一家养老院。在养老院母亲经常缠着护理人员要给父亲打电话,说他还在外地工作。院长打电话跟我商量,建议由我冒充我父亲接电话,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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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伦多的冬天——想说爱你不容易!

纷纷扬扬的大雪从中午下到晚上,一点儿没有停的迹象。下雪之前已经先下了两个小时的冰雨,淅淅沥沥的冰雨斜斜地敲打着窗玻璃,留下一道道发亮的冰凌。这本该是过年以后一二月才会出现的天气,哪想到多伦多今年的冬天来得这么早,气温这么低。从11月中旬第一场雪开始,至今一个月内已是第三次降雪了,提早降雪让本来就漫长的冬季更加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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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四季诗社